“夫人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无畏军们想要解释。
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,快说这个女人是谁?”无畏军们越是这样,郭照越明白他肯定知道张宁的身份,而且张宁的身份也必定更加特殊。

李进知道隐瞒不过去,只能向着无畏军点头,示意他如实回答。

无畏军这才拱手回应:“回夫人,我们当时在渔村听这女子和劫持她的人对话,说她是当初的蛾贼头目,张角之女张宁,是太平教的圣女。”

郭照和马云禄虽然猜到张宁的身份特殊,但却也没想到,竟然会特殊到这个地步,一下子都被震惊住,愣在了原地……

……

驿站的某一房间内,一名郎中缓缓地放下了搭在张宁手腕上的手指,向坐在旁边,一直极为关注的曹彰说道。

“公子不必担忧,这位姑娘只是外感风寒,但体内的湿毒已经排出了大半,我再给她开给几付辛温解表的汤药服下,就可痊愈。”

“至于腰间的外伤,亦无大碍,尽可放心。”

曹彰听到这里,知道和自己诊断的结果没有差别,这才放心下来:“多谢先生,那就请先生为她开方吧。”

张宁听到这里,却对曹彰说道:“不必麻烦先生了,先生已经说清了我的病情,到时候我自己到药房抓一些药煎服就可以了。”

曹彰诧异地看着张宁:“你知道如何开方用药?”

张宁点头,随即平静地说道:“既然是辛温解表,当用荆芥、防风、桑叶、羌独活、前胡、陈皮、鲜姜、杏仁、苏叶、焦枳壳、薄荷、用水煎服即可……”

郎中听到张宁的话,一下愣住,惊愕地看着张宁:“姑娘年纪轻轻,却精通药理,老夫若是开方,也的确是用这几味药。”

曹彰听到郎中如此夸奖张宁,也十分意外,但随即转念一想,当即了然。

张宁的父亲张角,在成为大贤良师之前,也曾周游天下,行医多年,才聚集了数十万的门徒。

虽然传闻中他是用符水替人治病,但曹彰猜想那是后期他为了传教故弄玄虚之举,其实还是要通过医术才能实现。

如此分析,张角的医术应该也相当了得。

张宁是她的独女,自小跟随他耳濡目染,自然也学了一些药理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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